迂卿

斩断贪嗔痴,方乃澄心。

性取向是流动的。
目前性取向是美强惨傲娇。
美女就是美女还分性别?

☆:不吃无差。本人也绝对不会写无差。(哪怕是无关紧要的日常)任何无差文都不能接受。

2+2=5

这是一个完美的世界。

开始我看不到什么活物,只得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往里走地深入些。

我看到一个老年男人,有些秃顶。我一开始以为他有着一头灰白色的头发,多注意两眼才发现那是头皮的颜色。他近乎整个人都是灰白色的,消瘦得可怕。他的腿甚至没有膝盖粗,脖子几乎被头压的对折起来。我甚至以为这是一个得了恶性疾病的可怜老人。

他蹲在地上,脸埋在膝盖中呜呜地哭着。这种情况我只在非成人(UNchildren)身上见过,这使我十分困惑(PLUSpuzzled)。

我走近问他哭泣的缘由,他毫无反应,仍保持着那个姿势。这时我才听见他口中呢喃着些许含糊不清的话语,诸如““101号房”“奥布兰”“你不能”“茱莉亚”“别咬我”等,他的夹杂呜咽使这些词汇和名字听起来更难以理解了。

我叹了一口气,随即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棋盘。白棋是胜利方,这似乎是个意料之中的结果。我小心翼翼地把棋子拿下来,我注意到黑棋底部刻着[loser],而白棋底部则是[winner]。我又翻看起棋盘,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棋盘,我在心里下了定论。

直到我在背面找到一行小字,是孩子般幼小的字体,字迹又十分潦草,使人难以辨认。依稀可见【白棋先走,两步将死】,这使我产生了白棋总是将死这种朦胧而神秘的感觉。这很荒谬,我对自己说。最后我把所有旗子又摆回了原处,但我忘记了白棋的马原来的位置,在我的犹豫不决时我的手抖了一下,那颗旗子啪的一声掉在了棋盘上。

我继续往里走着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杜松子酒味道――丁香与糖精的混合、加上油味儿,这便形成了那恐怖的,令人作呕的杜松子酒。前方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招牌『栗树咖啡馆』下书‘特价·胜利牌杜松子酒’。

我找不见那咖啡馆的实店,只听一个尖利又嘲弄的音调,一个警报式的音调――它唱道“

在栗子树的绿茵下,

______,_______

后面的话隐没于响起的喇叭声中。我又回想起那个隐藏在黑色胡须下的微笑,我感觉在我的心中,有什么东西被杀死,被烧光,被腐蚀。直至此时,我终于发觉斗争结束了。

<2+2=5>

我战胜了自己,我爱老大哥!

我隐隐约约的想起这话在哪里听过,大概是――仁爱部或是101号房。但这不重要,因为我此刻高举起旗帜  [2+2=5]

那颗期待已久的子弹穿过了我的头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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